女娲之梦|激情故事:婚姻无性该拿什么谈爱情……
女总统阿罗约[菲律宾]在某次外国记者协会餐会上,被问及是否还有性生活时,已经55岁,是3个孩子的母亲的她语惊四座:“很多。” _Sexjk.com
这简短而大胆的回答值得玩味。不仅是因为“很多”本身,而是“很多”一出之后,人们掩饰不住的意外和惊讶。在大多数人的想象中,合理的对答应该是:
“你一周几次?”
“我们自从儿子出生之后就不再做爱――儿子今年18岁了!”
“很多”太刺耳,它成了一种参照,参照着其他人的“很少”甚至是“零”,拷问着“很少”粉饰的和谐与太平。
身体健康、心无旁骛,却性趣缺缺乃至六根清净――日本人肇始的名词“无性婚姻”,如今成了四处弥漫的传染病。以前,年轻人这样猜测自己的父母,不寒而栗,指天誓日说:我绝对不会把日子过成这副熊样。不幸的是,命运就像被施过魔咒似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日子竟渐渐有了向前辈看齐的可怕趋势。
“拿了结婚证,两人在一起就不算通奸了。”王朔在小说里这么调侃过婚姻。虽然有点不怀好意,但切中要害――婚姻原本就是为性正名。可是,越来越多的人有爱不做,把合法的“性资源”晾在一边。如果无性的婚姻是一座“活死人墓”,那么,墓中的人是向往花花世界的杨过,还是愿终身不出墓门的小龙女?
“贼”没了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中国式离婚》里,妻子因为丈夫的性冷淡而反复追问同样一个问题。观众作证,他真的没有半夜翻墙出去幽会偷情。最后,筋疲力尽的丈夫不惜诬陷自己――开了一张假的性功能障碍诊断证明,以躲避妻子的求欢和逼问。
不是有贼心没贼胆,也不是有贼胆没贼力,而是没有贼。
“贼”是怎么没的?有一个笑话说,法官控告一个男人强暴一位女士的遗尸。男人答辩:“我并未强暴,那个女士是我妻子。况且,我怎么知道她已经死了?她一向都是那个样子。”千篇一律、简单无趣的性爱像嚼过头的口香糖一样乏味,而长久面对一个人的身体难保不审美疲劳、麻木不仁。对此,五花八门的性福指南会提供100多种光怪陆离的姿势,但是,那些收效甚微,大多数人更需要的是心理医生。
床上的问题并不仅出在床上。爱情进行时,男女是完全属于彼此的干柴烈火,可以翻云覆雨all day and all night,不问是非因果;而一旦步入婚姻,忽然发现对方是属于世界的,家中的房屋、汽车、钞票,孩子的尊严、荣誉、幸福,都需要在世界上拼杀奋斗才能获得。女人说:我有一个baby;男人说:我有很多客户。当二人世界挤进了越来越多的“第三者”、“第四者”……满脸倦容,郁闷成疾的男人女人性思寥寥,床第之事只能偷工减料,聊胜于无了。
无性离无爱有多远?
世上有很多事情说不出确切的理由,尤其是牵扯到感情。所以,只要他(她)按时往家里送钱,貌似安心地相夫教子,困在无性婚姻中的人就允许日子过得这么含糊不清――不就那点破事吗?无性,还有爱嘛。
真的有吗?
如果把这个问题像《大话西游》中的台词“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不需要吗?……”反复问上几遍,无性婚姻的捍卫者多半会像至尊宝一样万分心虚直至恼羞成怒。
天地玄黄,男女悠悠。上帝的本意是性,因为有性才有繁殖冲动,人类把它弄得奢侈一点,就成了爱情。爱情本身就是欲望,欲望的强弱体现于身体的远近。一如对亲近的人,我们愿意献上亲吻或拥抱,而对于相看两厌者,连握住一根拇指也觉得多余。“我爱你”不见得发自肺腑,而“我不想做”却是千真万确、昭然若揭。心意可以被操控着说谎,但身体会毫不客气地将你出卖。
蔡琴有一首歌叫《傻话》:“你真的爱我吗,会一直爱我吗?我不愿到后来这一切都变成别人的笑话,我害怕在某个孤单的夜里,你远远的说,那些都是傻话。”当她和杨德昌离婚时,会不会想到当初这个男人说的“傻话”:保持柏拉图式交流,各奔事业前程,维持一段有爱而无性的婚姻?
杨德昌有了外遇,且宣称:10年婚姻,感情空白。
无性,即无爱。这也许武断,但爱至少是走到了危险的临界点。有人会跳出来说,爱并没有消失,而是以其他形式存在,比如亲情。所以,纵然无性,婚姻的城池也一样固若金汤。得承认,婚姻没有爱,还有情,没有情还有义,没有了义还有财产。只是,爱情一点点被稀释、被改变的同时,婚姻这只杯子里的水也一点点被加多、加高,终有一天满溢而出,一片狼籍。当你的爱情变成亲情,变成义气时,那个“亲人”在婚外寻找爱情的时刻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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