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梦|激情故事:我的坏是因为无性婚姻…… – 女娲之梦

女娲之梦|激情故事:我的坏是因为无性婚姻……

丈夫术后无法性生活

中午从李苛处回家,一路上我有点不安。是的,我的确不应该和李苛有什么,他有妻,我有夫。可丈夫张健“不作为”已经有十年了,我该继续过这种守活寡的日子吗?我都快四十岁了,我能不能为自己想想?

这样一想,我镇定多了。

家里好热闹,五一休息,张健姐姐一家三口都到我家来了。张健做了一桌子菜,他从厨房里探出头,我装着没看见,大声和姐姐打招呼:“累死了累死了,昨天打了一晚上牌!同事拉着不让走!这不,眼袋都出来了!”

大伙哈哈一打,这一关总算过去了。晚上我铺床睡觉,张健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这么早就睡觉?昨天打牌打累了?”我伸了个懒腰:“当然累!”“累?你骗骗姐姐还可以!别想骗我!谁知道你干什么去了?”我怔住了,把被子往地上一扔说:“你说我干什么去了?你说!我干什么也不关你的事!你没权利管我!”“我是你丈夫,我没权利谁有权利?”我凑到他面前,意味深长地说:“你是我丈夫?好好,你既然知道这点,就不用我说什么了!”

张健死死地看着我,突然跑了出去。我才不管他,有儿子,他不会寻死!

我得承认,我的心越来越冷,也越来越硬了。

我曾经认为张健是完美的丈夫,他对工作没话说,回家后也喜欢和我一起做家务事。他经常和我抢着洗衣服,我还为此对婆婆发过牢骚,我说他跟我抢什么抢啊?他哪有我洗得干净啊!结婚第一个月他发工资那天我不在家,回来后他出差了。他给我留了一张条儿,钞票就压在纸条上面。他在纸条上写:“老婆,这是我本月工资,我拿了200块零用。你的宝宝。”那时我们工作忙,不是他加班就是我加班,有时我们碰不到,就给对方留个纸条。每次我们都会自称“你的宝宝”。

那时我们真好,张健很体贴我,他会做一手好菜,我喜欢吃什么他做什么。婆媳关系是夫妻感情的温度计,张健对我好,我对婆婆也好。我十天半月就接公公婆婆来家小住,平时也给买些小礼物哄他们开心。

可十年前,张健因为应酬多喝酒喝坏了胃,胃切除三分之一。他术后半个月就能下床走路了,可有天我扶他上厕所,发现他小便不能自如,我感觉不对头,但又不好意思问医生。那时儿子出生才两个月,我刚二十九岁,怕问这个别人会笑话。我也侥幸地想,也许刚做了手术有点影响,时间长了会好的。

可出院后,张健和我的夫妻生活每次都不成功。他很努力,我也很配合,但总是没结果。开始时我同情他,很有耐心地鼓励他,安慰他,有一次我见他忙得满头大汗,我也应付得精疲力竭。最后是我烦了,我说算了算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哩。

张健是个心里很清白的人,所谓响鼓不用重捶。见我这么一说,他有点沮丧,不再言语。

一年两年……张健的状况一点也没见好转,我担心他做手术时破坏了性能力,要他去问医生。他不问,看他犟头犟脑的样子,我更烦。干脆不说了。

什么也填充不了寂寞

有些事不想就没事,一想就来事。这十年的前五年中,我和张健的感情还很好,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把精力全放在孩子身上。从抱着他到牵着他,到送他去培优,去上幼儿园,去逛街,我每天把自己折腾得累累的,让工作和孩子把我的身心都填得满满的,我就没有力气和精力去想些别的事。

孩子大些后,张健办了内退。我不知道这是他心理作用还是生理上真的有了问题,做了那个手术后,他老说没力气,走点路就冒虚汗。他喜欢呆在家里,拖地抹桌洗衣做饭,像个女人一样把家务事做得服服帖帖的。孩子也是他接他送,也许张健这样做是觉得对不起我,用多做家务来减轻他对我的愧疚。可是他不知道,他把那些事都做光了,我的心就空了下来。

怎么办?俗话说阴阳调合,那时我们家的“阴阳”五年都没“调合”了,怎么办?我看着整洁的家,从厨房走到厕所从厕所走到阳台,最后走到卧室。卧室里那张铺得舒适柔软的床,和我此刻的心一样生机蓬勃,它诱惑着我,我想深深地把自己的身体埋进去……

张健的床在书房里。手术半年后,他就开始睡书房。长年和我睡的不是丈夫,而是儿子。我有时问自己,孩子大了,我跟谁睡呢?

孩子不用我操心,家务事也被丈夫包干了。我不看电视,没有哪个电视剧里没有爱情,没有男女之间的肌肤之亲。我看了心烦!我也不再喜欢逛街,街上相拥着亲热的情侣到处都是。他们脸上的甜蜜总是让我胡思乱想,精神恍惚。

我把注意力转向了打麻将。我本不是个喜欢打麻将的女人,我喜欢过相夫教子其乐融融的居家日子,我想做个好女人,贤慧女人,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把丈夫孩子伺候得舒舒服服……可现实让我无法实现。

我的脾气越来越坏了,我不喜欢和张健说话,也不想听他说话,他一开口我就要他闭嘴。不明情况的亲戚朋友都说我对他太凶,姐姐暗地里批评我,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的工资是你的,你的家务是他的!你还要人家怎么样?做女人要晓得满足和感恩!”

我该对谁感恩?我的苦衷不敢与外人道。

麻将是天天打,还没下班就约好了牌班子。今天赢,明天输。和牌的声音哗哗响,青春像白花花的银子,在桌上流淌得让我心疼。婆婆来看我们一家三口,来了几次我都在牌桌上。她后来打电话我:“儿啊!你不能这样下去了!你有么心思就跟妈谈谈吧!”婆婆的一声儿喊得我潸然泪下,我能说什么?我说妈我听你的,我再不打牌了。

我也打不起了。工资只有那么多,我拿什么输去?而且,短暂的麻痹和新鲜感过后,我的心仍然沸腾着,麻将平息不了寂寞。

网上找到一份激情

前年,我下了牌桌,上了网。我上网一般深夜上,我睡不着。我在个性签名上很大胆:寂寞女人害怕一个人的夜晚。

我是带着目的上网聊天的,在生活中我不可能和谁谈朋友。我没离婚,也不会有人帮我介绍男友,可我的的确确是一个单身女人,一个有婚姻的单身女人。我感觉不到婚姻的温度,丈夫对于我来说,已经比陌生人还陌生。

那天我关上门换衣服,他推门进来拿东西。我一看他进来,本能地尖叫着把身子蹲了下去,我捂着胸命令他出去。他显然很吃惊,向门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着我气愤地说:“我不走又怎么样?你是我老婆,我连看都不能看了?”

我不理他,继续蹲着,直到他出去。我的电话越来越多,我们的关系越来越恶化。我接电话的时候,张健故意站在旁边不走。他不走我就不接,我故意气他:“你监视我?我不接!等你走了我再打过去!”“你找到了心上人了?几时带回来我帮你参谋参谋啊!”“那和你没关系!”

我们的对话就是吵架,我们的交流就是讽刺。我下班不想回家,我去逛商场,什么都不买,只逛,逛累了才回家。

可累了我还是想。

我学会了撒谎,我去网吧上网说是去加班。一上一通宵,在网吧里,像我这个年龄上通宵网的女人不多。我成了异类。

我是成年女性,不会轻易选择和动心,所以谈不上什么上当受骗。条件符合的前提下,我们心照不宣。

李苛是我网上认识的,我们各自都有婚姻,也都很寂寞。李苛的妻子一年前去工作,他的生意在这边,暂时还不能去。他正处于的空当期,而我正处于百无聊赖期。两个无奈的男女因此凑到了一起。

我有了李苛,但我们之间只有欲望,不谈婚姻。刚认识时李苛向我承诺“以后”,我说你别恶心了,我不指望你能给我“以后”,你也别说你老婆这不好那不好了。“我不会向你要婚姻的,你放心。你也不用怕负责,我不用你负什么责,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女人这样的独白,男人当然巴不得。婚姻已经太沉重,我要的是轻松。

我并不想当坏女人

我偶尔夜不归宿,让自己在李苛怀里回归成女人。

有天儿子对我说,“爸爸准备带我去买衣服的,后来不去了,怕你去见你男朋友!”我骂张健:“你真不要脸,把这种话对儿子说!”他说,“你快活还不让我说?”“是的,我快活了怎么样?我不想再受委屈了!”“你受委屈了?家里有个家外面有个家,你还受委屈?”

他骂我不像个女人,“像个外面混的坏女人!”

我捂着脸哭了。是谁让我不想回这个家?是谁让我下班了还在外面游荡?我不想做坏女人!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怎么办?怎么办?我想离婚,可张健除了“不男人”,其他方面什么都好。他没有任何不良爱好,对家有责任心,对我和孩子体贴关心。再找个男人,也许这方面没问题,可其他方面不好怎么办?

结婚十一年,我做了十年无性妻子!我不想打牌,不想上网,不想找情人,不想偷偷摸摸,我想回家。可是十年无性婚姻,把我从一个喜欢家的女人变成一个不想回家的女人,把我从一个好女人变成了一个“坏女人”。

我在丈夫眼里成了坏女人,可我对他却没有一点愧疚感。我恨他,我知道他也恨我。我理解他对我的恨,他却不理解我对他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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