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梦|激情故事:第二次结婚……
摘要:儿子谈了一个女朋友李芬芳,令我没想到的是,李芬芳的母亲竟是我的初恋……
一
黄瑞大学刚毕业就打来电话,说要把女朋友带回家让我看看,叫我提前做点儿准备。
黄瑞是我唯一的儿子,已经二十六岁了。二十六岁,大龄青年,按理说也该交女朋友了。
儿子的女朋友来家是天大的好事,可叫我提前做好准备我却作了难。我能准备啥子呢?除了有房子、粮食,其他的啥也没有。我一个人在家,既没喂猪,也没养羊,就是养了几只鸡、种了一点儿菜园子。家里鸡蛋倒还有,园子里的青菜也不少,但我总不能让孩子们上顿下顿都吃鸡蛋炒青菜吧?当然,没有东西可以买,可买回来又咋办呢?我除了能煮糊汤、熬米汤、搅拌汤,其余的饭我一概不会做。
唉,要是老婆在就好了,有老婆在我就啥也不用操心了。可老婆偏偏撇下了我,到另一个世界生活去了。
老婆走的时候年纪并不大,才只有五十四岁。可那么年轻却偏偏得了一个怪病,无缘无故地头发林里出血就死了。后来我到医院里去问我的老婆究竟得了啥子病,医生告诉我说,那个病叫个啥子脑溢血。说脑溢血这个病发病急,往往在数分钟至数小时内病情就会发展到高峰,比较典型的是,出血部位对侧肢体瘫痪,感觉减退,视力减退,不同程度的意识障碍,脉搏缓慢,呼吸深慢。如出血血压下降,脉搏浅慢,呼吸不规律,消化道出血,四肢瘫痪等症状则预示着病情危重。
医生说这话我倒也相信,我老婆死的时候正是那个症状。我真后悔死了,要是早知道老婆会得那个病,我就一定会把她送到医院去治好的。可现在说啥子也没用了,老婆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两年了。在我们这个山旮旯里,人死了还实行土葬,可能烂得只剩下骨头了。
老婆死了以后,可就苦了我了。浆洗补连、吃喝拉撒都得我自己动手,一点想不到就得挨饿受冻。尤其到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就像死尸一般,想说个话没谁答应,想出去转一下,却又没那个心思。再说了,一个单身男人出去瞎转悠,别人一定会说闲话。说得好听的,说你想找个人谝谝,说的不好听的,还说你想图谋不轨。这还其次,最难的是生了病不得了,想吃不得吃,想喝不得喝,想动不得动,解个小手都困难。每当这时候,我就想起了我的老婆。如果有老婆陪伴在身边,那该多好啊!她不仅能管我吃,管我喝,而且还能陪我睡觉,陪我说话。
可这一切都离我远去了,老婆再也不管我了。虽然儿子也常常打电话陪我说说话,但他毕竟离我太远了。他在离我几千里的大城市里,摸不到我也看不到我,只能打一打电话、操一操闲心。
这次他倒是要回来了,而且还带着女朋友。不但要我把里里外外都收拾好,而且还得忙忙碌碌地办理吃的东西。、二
几天以后,儿子果然把女朋友带回来了。其实我心里明白,嘴上说是女朋友,暗地里也许早就睡在一起了。我们村里早就发生过这样的事,一些在外打工的小伙子,不声不响地就带着一个女子回来,既不领结婚证,也不过喜事,就把女子的肚子搞大了。我看不起那些小伙子,更看不起那些女子。结婚生子是人生大事,咋能那么草率地胡来呢?现在的年轻人啊,跟我们那时候的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我们那时候找个媳妇,在没过门以前顶多只牵一牵手、亲上几口。哪像现在的年轻人,刚认识不几天就拱到一个被窝去了。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也许我的儿子和他的女朋友到现在还是处男处女也不一定。
儿子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打扫院子。由于天气太热,我就把上衣脱了,只穿着裤子挥舞着扫帚。突然,儿子到了面前,他的女朋友也到了面前。儿子叫了一声爸,他的女朋友也叫了一声爸。我来不及答应,也来不及看他们,就慌忙进屋穿衣服。因为和儿子的女朋友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对人家说话吧。可当我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他们也走进了屋里。我显得有点儿慌乱,又连忙去给他们倒水喝。但儿子这时候却说:“爸,你歇着吧,我来。”
儿子拿去了我手中的水壶、茶杯,我只有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但坐下来以后,我仍然不敢正视儿子女朋友的脸。因为我毕竟是一个老人,必须得处处注意自己的身份。直到儿子的女朋友叫了一声爸、把一杯茶递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才匆匆地在她脸上瞄了一眼。
但就是这一眼,差点把我吓得扔了手里的茶杯子。天呐!这不是毓秀吗?
几十年前的毓秀就是她那个样子,真把我弄得不知所措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语无伦次地问:“你是谁?你叫啥名字?”
儿子的女朋友脸色通红,很不好意思但又很有礼貌地说:“爸,我叫李芬芳,上大学时,和黄瑞在一个班。”
也许儿子发现我失了态,就忙过来打圆场说:“我不是在电话里把她的名字都给你说了嘛,你咋给忘了?”
我猛然从慌乱的尴尬中清醒过来,故作姿态地拍一下脑门说:“真是,看我这记性!不行喽,老喽!”
晚上,两个孩子早早地分开睡了,我对他们的这种做法十分赞赏。尽管时代变了,但中华民族的美德不能变。没结婚就睡在一起,那像啥样子呢?这不是封建,也不是苛刻,而是老祖先定下的规矩,也是婚姻法定下的规矩。
他们睡下以后,我就去厨房收拾碗筷。可到厨房一看,我立即傻眼了,原来厨房早被两个孩子收拾好了。灶擦得明光铮亮,碗码得整整齐齐,案板收拾得干干净净,把我要干的活儿全让他们干了。
没事干了,我就也去睡觉。但躺在床上以后,我却咋也睡不着了。一闭上眼睛,毓秀的影子就在我的眼前晃动。原来老婆在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毓秀。老婆死后两年来,我也没有想过毓秀。可自从见了儿子的女朋友李芬芳以后,毓秀的影子就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了。毓秀啊毓秀,这几十年来,你过得好吗?
三
说起来,那都是儿时的事情了。那时候,我的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几个哥哥也分了家,我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孤苦伶仃地住在一座石灰窑里。白天,到生产队去劳动挣工分养活自己,晚上就钻进石灰窑里的麦草堆里透过石灰窑的上口数天上的星星。数一数,哭一哭;哭一哭,数一数。实在瞌睡了,就用麦草把自己盖住睡上一觉,第二天就又到生产队去上工。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社员中多了一位姑娘。那个姑娘大约也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脸蛋儿和身材都长得十分好看。我正处在青春的骚动期,见了那个姑娘之后,就千方百计地要知道那个姑娘是谁。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之后,我就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林毓秀,是一个皮纸匠的女儿。
我们生产队有一个皮纸厂,原来都由本队的一个皮纸匠捞纸。那个皮纸匠死了以后,就从外地请了一个皮纸匠。那个请来的皮纸匠就是林毓秀的父亲林道庆。
林道庆没有儿子,老婆也离了婚,身边就剩下了一个女儿林毓秀。
也不知道为什么,林毓秀自从和我认识之后就对我十分青睐,每逢干活儿的时候都往我一块儿凑。我呢,是巴不得和她在一块儿。我是十六岁,她也是十六岁。我每天挣七分工,她每天也挣七分工。我还是个孩子模样,而她却像个大人了。姿色绝美,花枝招展,苗苗条条,曲线毕露,胸脯高高地挺了起来,就像出水芙蓉一般楚楚动人。
有一天,她笑话我说:“你跟我们妇女劳力挣一样的工分,也就是妇女呢。”
我说:“妇女就妇女,一天能给我七分工就已经很照顾我了,我哪有力气干活儿呢?”
她很同情地说:“唉,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干活儿的料子,让你干活儿真是把你亏了。你这么聪明,应该继续去念书。”
我叹一口气说:“念书是没希望了,还是找个媳妇过日了吧!”
她瞪我一眼说:“不害臊,指头大个人就想找媳妇。”
我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在身边,就悄悄地对她说:“我好喜欢你,你给我当媳妇好不好?”
她不恼我,却轻轻地打我一拳头,吃吃地笑着说:“人小鬼大,这么大点儿人就想媳妇。”
我说:“我真想有个媳妇晚上陪我呢,我一个人晚上躺在石灰窑里好害怕呀!”
她说:“你害怕也没办法,我可不能去陪你。我们都还小,就是我想去陪你,我爹也不允许啊!”
她自然不能去陪我,我也不能让他去陪我,但我们的关系却是越来越近了。
我所住的石灰窑门前有一个山包,山包上长满了茅草。暖和的时候我就到那个山包上去晒太阳、去睡觉。那里有很多野花,远远地就能闻到一股花香。那里也很幽静,往茅草窝里一躺谁也发现不了。看着天上的悠悠白云,听着树林里的喳喳鸟叫,真是一种甜蜜的享受。中秋节的时候生产队放了一天假,我草草地弄点儿早饭吃就到山包上去躺下了。天气虽然已经有了寒意,但太阳晒在身上却很暖和。躺下以后我觉得好累,不久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却被一根毛毛草把我撩醒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毓秀站在身边。她似乎刻意打扮了一下,头上扎着两条辫子,还绑着红头绳子。她的辫子很长,长到了屁股以下,一走路,辫子就欢快地左右摆动起来,煞是迷人。一件碎花褂子和一条毛蓝布裤子是她节日的盛装,把她衬托得灿烂辉煌。
我从草窝里坐起来问:“你咋找来了?”
她笑嘻嘻地说:“你这个地方谁找不到?我早就发现你往这个地方跑了。咋啦,不欢迎我来?”
我说:“想你都来不及呢,哪有不欢迎的?我是怕你爹骂你呢。”
她做了一个鬼脸,悄悄地说:“爹不在家,去买捞皮纸的竹帘子去了。”
我说:“那你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大方地仰起脸说:“看吧看吧,今天让你看个够。”
她让我看,我就真的看。她真是太美丽了,芙蓉秀脸,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怜惜,又是羞涩……我的心里顿时荡起了一层层温暖的涟漪,真想在她的脸上咬一口。但又不敢,我只能看着她。我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爱看,把一切烦恼、一切苦愁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她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就也看着我,于是我们的目光就撞上了,撞响了,撞出一串一串的火花来了。
她突然把脸一摆,娇嗔地说:“不让你看了,你又不是不认识我?”
我说:“你不看我,咋知道我在看你呢?”
她说:“你真坏。”
我说:“你真漂亮。”
她娇羞地说:“整天在一起干活儿,你就没有发现我漂亮?”
我大着胆子说:“我早就发现了,还常常偷偷地瞅你呢。不过我觉得你今天最漂亮,我真想在你的脸上咬一口。”
她的脸更红了,徉怒地瞪我一眼说:“人小鬼大,顶点儿大个小娃子就想亲人家。”
我说:“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今天真是漂亮极了。”
她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我:“你是真地喜欢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哪还有假?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我抓住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她的手柔柔软软的,满手都是汗。
她没有把手抽回去,只羞涩地低下头,轻轻地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你就在我的脸上亲一下吧。但只准你亲这一次,以后可不许你再亲了。”
得到了允许,我的心就疾跳起来,浑身也颤抖起来,我挨近她,就把嘴巴凑了上去。她也把嘴唇凑了过来,我的嘴唇就碰在了她的嘴唇上。她的嘴唇好烫,就象火炭一般灼人。
我刚在她的嘴唇上嘬了几下,还没有来得及品出她的嘴唇究竟是什么滋味儿,她就轻轻地把我推开了,然后就柔柔地说:“小鬼头,你记着,你今天可是把我亲了,你可是第一个亲我的人,你亲了我,可要一辈子都喜欢我,你以后要是不喜欢我了,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说完,她就走了,我目送着她在本来就没有路的小路上消失以后才回到石灰窑里。
第二天掰包谷,我和她又凑在了一起。我悄悄地对她说:“我做梦了。”
她也说:“我也做梦了。”
我说:“我梦见了你。”
她也说:“我也梦见了你。”
我说:“我梦见和你住在一起了。”
她脸红了,红着脸剜我一眼说:“小鬼头,你又开始说疯话了。你再说疯话,我就不跟你好了。”
我急忙一本正经地说:“可别,你要是不跟我好了,我就只有死了算了。”
她忙捂住我的嘴说:“不准你胡说!你死了我咋办呢?”……在山区农村,人们对少男少女之间的事情都有点儿神经质。我和毓秀在一起凑的时间多了,很快就传出许多的风言风语来了,他们都说我和毓秀有了那个意思。有些长辈还善意地劝我赶快向毓秀的父亲提亲,干脆到毓秀家去当倒插门的女婿算了。也有些爱开玩笑的“二杆子”竟当着毓秀的面把我们叫做“小俩口儿”,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儿。毓秀听到那些话以后也不恼他们,只脸一红,斜我一眼,走开了事。我呢,随他们说去,只是不吭声。
那些风言风语终于传到了林道庆的耳朵里,林道庆很快就重视起来了。农历九月下旬的一天,林道庆突然来到我的石灰窑,凶神恶煞地说:“黄立全,你也不打盆水照照你是个啥东西,住在石灰窑里还想勾引我家毓秀!如果再打我家毓秀的主意,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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