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梦|激情故事:死而后生……
弗洛伊德说,“我们是用探测深渊的办法登上高峰的”。当有一天,我们达到和天交接在一起的地方,我们将感到光明,我们将前所未有的感到,“天国正贴在大地上,我们在这二者之间,透过针眼呼吸”,而这针眼却使我们洞见了无限光明。因为那是极至的真空,所以我们感到重大的压迫,在这重大的压迫中偷生,我们感到好像在透过针眼呼吸。
我们将在那里得以复活,我们将在那里提出我们一生中最重要的问题,我们将成为什么。威廉斯说:“他死后想成为音乐。不是去创作,而是去成为。那真自由自在。”但只有我们达到死亡后,才能自由自在,去成为我们想成为的。只有死亡后我们才能取得放任的自由。
当然这只是一种境界,死而后生的境界。但也是这世上人所能体会的最大的境界,也是人所能体会的唯一真理之境。只有死亡,才能使我们处于绝对真理之中,而其它(境界)却能为人所逃避。《中庸》中说:“道也者,不可须臾离差。可离非道”。真理是不可有须臾离差,离差须臾便也就不叫真理。
有时我也想任自己的欲望一下子站到山顶。可是我虽然体会到了心神的旷远无际和一览众山小的气势,自己却无论如何也不具有与这世界相匹配的丰富性,真实的丰富性。由上而下是狂妄的,你想做个上帝,但你是空洞的,只是诗人而已。虽然你能染上那伟大的喜色,那只是潮流而已,和你掌握宇宙没有任何关系。那只是一种气势。
于是我无不伥然地默默走下山峰。还是让我从一棵树、一朵云和天边那一细小的闪光中去体察世界的无限吧。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能力一点点地吸收无限。不只是去感受,而是去成为。于是我喊出这样一句话:“我想成为无限。”
不仅是去感受,而是去成为。这不就是死而后生的过程吗?先前的死去了,因他的死而带来了新生。但这却是一种什么样的新生啊!就是说,我们努力着去死亡,而我们死后将成为我们努力成为的。死亡是必须的,没有死亡也就没有新生。
当然这是痛苦的过程,也是伟大的过程。是一个生命所能达到的最大的境界。引用宗教的一句话,也就是“天路历程”。
人活着不能有任何奢望。不能存有侥幸。一切是安排好的,注定的。最后以死这个最大的悲剧结束我们。人是没有希望的,在痛苦中挣扎是人唯一的希望,但伟大者在这种挣扎中,发出神一样的光辉。
今天我告诉家人,我说我已不怕贫穷了。我说你们不要对一切存太高的奢望。应从最坏处着想,给自己定最严格的定律,那么好运一定会来。
安裴罗?维斯帕西(死于公元79年)临死时说:啊!我将变成一尊神!
庚斯博罗(死于1788年):我们都将进天堂,凡?戴克伴随我们。
贝多芬(死于1827年):在天上我们就可以听见了。
柯罗(死于1875年):我身不由己的继续希望,衷心希望天堂里也有绘画。
非洲有一首民歌唱道:欢迎你,忍受苦难的人,你将由人变成神。
并不是我们每个人都能成为神,但我们将具有神性。神性也便是这世界具有实质性的丰富性。
引了上面的话后,我还想以耶酥之言证之。耶酥说: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到的人也少。
而禅宗无门关中说:无门是法门。因为从门入者,不是家珍,从好得者,始终成坏。而且颂曰:大道无门,千差有路。透得此关,乾坤独步。
这篇文章是不是太杂乱了?但恰恰是我辩明了这些的关系,才记录下来。这篇文章是表明这些思想与关系的集合。
把本来各自独立的,使之有了关系,甚而能互证,这是一种醒悟。在人类繁乱的无法记数的典籍中,需要一位具有觉悟性的,伟大而深挚的整理者,他不是从外面去装订一册,而是从内部发现那些相互重叠,互相演绎着,有着递进关系的线索。在今天,我们应拯救出具有纯洁性的原始文化,为了人类。
这种具有醒悟性的伟大者是和原创者比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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