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更需要性,70岁也能爱爱 – 女娲之梦

老人更需要性,70岁也能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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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对老年人性生活的无知,多数源于全然不愿关注老人,至少不愿关注老人那引人不快的肉身。我们的文化中蕴涵着对衰老的深层恐惧,在赞美年轻的同时否定任何衰老的事物,像“老旧的基础设施”、“夕阳产业”已成为约定俗成的说法。

  其间的嫌恶之情容易使人把老年人看成是单一化的群体,这样的想当然很是荒谬,因为人在逐渐年长的过程中,好恶越来越明晰,个性也越来越异于他人。在性方面是如此,在其他方面同样如此。“Gransnet”网站上的各种讨论无疑给人这样的印象:老年人的性事千姿百态。从“一次都没有,也不想有”到“有很多,还想要更多”。其中不乏一些高度创造性的动作,但愿是出于迫不得已吧。

  有位Gransnet网友最近发问:“如果说十六岁做爱太小,那么何时算太老?”多数网友的观点可总结为:“等你记不起来做爱是什么的时候”,或者“等我到了那个程度,我会告诉你的。”其实变老本身明显有一个大优势:受惠于时间的积累而培养出来的亲昵。这是幼童和少年所不具备的。有篇帖子这样写到:“感谢上苍赐予我两样东西,荷尔蒙替代疗法和退休生活。我今年五十八岁,性生活前所未有地好。”另一篇这样写到:“两个人当中谁是被动一方,顺着另一个人的步调做什么,什么时候做,这些我都不在乎。结婚快四十年了,我从没想过要戒掉俩人午睡和周末睡懒觉的习惯。”

  然而荷尔蒙替代疗法同时指出,更年期有可能触发危机的降临。一些人很好地做了调整,他们借助艾丝兰之类润滑液的辅助,或者药品的帮助得以顺利通关。不过也有另外一些人从此放慢了步伐,并且做此决定的不一定都是女性。“我丈夫十六年前‘失利’过一次,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失利,从此那种事再没拿出来商量过。”

  另一位女士写到:“从1999年开始我俩不再折腾。没有商量的过程,没有做决定的过程,仅仅是不再提起,确切地说,是在突尼斯度假那会儿开始的。”年轻医师们所谓“更年期是摧毁性欲的元凶”的设想乏味不堪,加上夫妻间的缄默,在以上两点的夹攻下,一些人开始接受“性事不会永远持续下去”的观念。也有心存不甘的人儿,字里行间余留一抹伤感:“我怀念性欲,有多怀念?就跟性事本身一样多。”

  当然了,“更年期”这东西即便遭人诟病,可能也不是导致性欲衰退的唯一或主要原因。新鲜的两性关系具备某种蹊跷的特质,它能诱发激情的复苏。“当你选择独居,只偶尔跟他小住,这时候情况会好很多。要说我刚结婚那会儿的性生活,我想是被潜在的忿恨和压抑的怒气给糟蹋了。现在,绷着的弦消失了,我们迎来最好的性福。另外说到自己的肉身我也不犯愁,因为我真不在乎他怎么想的,虽然他很善良!”

  传记作家Diana Athill在《Somewhere Towards the End》中写到,与她那位“亲爱的习惯伴侣”做爱已毫无新意,她很悲哀。“因为熟悉,我摸他的手感觉就像摸自己的手,不再有心尖乱颤的感觉。”她坚信问题出在自己的年龄上,毕竟五十好几了嘛。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另一个人,体验了一把枯木逢春的感觉:“让我感觉既有趣又愉快的是,我发现新奇的体验可以修复性生活。”

  Nora Ephron围绕衰老写出的文章很风趣,她坚持这样的主张:如果你足够幸运,六十岁以后还拥有性生活,此时,你的体验将不同于以前二十来岁时的体验。这话很可能是真的,虽然不用理解成六十岁就一定比二十岁来得差。有些Gransnet网友声言他们正经历着生命中最好的时光。长着狡黠屁股的人类,你们的创造力不应该被低估,还有啊,那些反应速度比不上战斗机飞行员的人,应该慢慢爱。

  Jane Juska的畅销书《一个放荡的女人》讲述了一场性爱探索的漫长旅程,其间忧虑与有趣、悲伤与快乐交替上演。

  根据Gloria Steinem的观点,更年期可以带给妇女新的自信与动力。“在更年期里,我们失去的都是我们需要用来激励别人的,我们保留的都是我们需要用来激励自己的。”《哥伦比亚新闻评论》前任编辑Suzanne Braun Levine把这句话作为她的新书《How We Love Now》一条贯穿始终的线索,书中认为老年妇女对性爱的体验更为充分,因为她们可以剥去阴柔、甜美和包容的外壳,更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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