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22岁的小海手捧着玫瑰,单膝下跪,“我爱你,愿意嫁给我吗?”
27岁的小阳幸福地接过花,点了点头。
司仪:你爱他吗?
小阳:爱,我愿意用真心和行动证明。
小海:我愿意陪在他身边,同甘共苦,彼此支持。
这是河南三禾工作组的一间办公室,一个用红笔写的大大的“�”字,和桌上摆放的糖果,为这场特殊的婚礼增添了一些喜气。穿蓝白条纹衫的小海,高大帅气;穿蓝色T恤的小阳,精干利落。在几位观礼友人的掌声中,两个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至此,小阳和小海,这两位男同性之恋者将迎来全新的生活。
2012年5月13日,在中国郑州,一场简单的“婚礼”,见证了两个男人的爱情。
每年的5月17日是“国际不再恐同日”,27岁的小阳和22岁的小海,期望着有一天他们也可以像异性恋人那样,手牵手坦然地走在阳光下。
1990年5月17日,世界卫生组织将“同性之恋”从精神疾患的名单上剔除。每年的这一天,各国的同性之恋团会,都会扛着彩虹旗,走上街头,向社会展示他们这个群体的存在,呼喊“反歧视”的口号。这一天,称为“国际不再恐同日”。
董贤,为人秀美且好修饰。时任郎官,一日为汉哀帝所见,帝爱其美貌,与之相谈,由此而获帝宠幸。帝出则陪乘,入则侍奉,十余日赏钱数以万计。贤之位尊而惊百官,时与帝一道卧睡。一次,贤与帝午睡时,压帝之衣袖,帝欲起身,见贤未醒,不忍惊之,遂断袖而起,其爱至此。
在四千年以前,古埃及人把男性之间的性爱行为看作神圣的事情,传说中认为,霍禄士和塞特这两位大神有过这种行为。在古埃及的后宫,每个女人都有一个亲密的同性朋友。古印度也有类似的情况。
当然,在同性之恋历史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古希腊文明中的情形。在古希腊,成年男子常常同已经度过青春期但尚未进入成熟期的少年发生热恋,尤其喜爱12岁到16岁之间的少年。在公元前6世纪到前4世纪这200年间,希腊人把同性之恋视为“高等教育”的一个分支,当一个少年接受完传统的基本教育之后,即被置于一个年长男子的羽翼之下,这个成人男子被称为“爱者(lover)”,少年被称为“被爱者(belover)”。这个成年人通常三十出头,负责少年的道德与心智发展教育,以仁慈、理解、温暖及纯粹的爱对待少年,唯一的目的是为了培养这少年道德上的完美。在战争中,他们并肩作战;如果少年犯错,这个成年人要提少年受罚。少年长大成人后,或者结婚,或者成为另一个少年的保护人即“爱者”。
大学的生活应该是多姿多彩的,但是已经进入大学大半年的小路却苦恼不已。
小路是一个长相斯文而且很有气质的男生,因此而受到了众女生的追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路开始收到各种各样的情书和表白。可是的,面对各路美女们的追求,小路不仅没有做出选择,反而越来越思念那个“他”了。
小路的高中生活是在一家男子寄宿学校里度过的,而那个“他”,和小路同一个宿舍,高大、阳光、结实且帅气。从进入寄宿学校的第一天起,是“他”驱散了小路初次离家的沮丧,并在生活和学习上给予了他很多的帮助。而小路与“他”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早已超越了一般的友情。
当这么多的求爱信摆在小路眼前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对那个“他”的思念有多深,难道自己爱上“他”了,自己原本就是同性之恋?这个想法着实吓了小路一跳,几天来,他都在为这个问题苦恼不已。最后,小路来到了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向咨询室的刘老师叙述了自己的经历和想法。
小羽的妈妈喜欢女孩子,可偏偏小羽是个男孩,于是从小羽生下来开始,小羽的妈妈便用女孩子的用品来“武装”他。一直到进幼儿园之前,小羽还扎着小辫穿着裙子。
在妈妈的耳濡目染之下,小羽的行为动作也颇为“淑女”,从幼儿园到小学,小羽的玩伴几乎全是女生,对男生则敬而远之。如今小羽已经大学毕业并正式参加工作了,但小羽的妈妈却越来越担心起来,因为小羽到现在都不曾交过一个女朋友,每次问起小羽都说“急什么”。有一次小羽被妈妈问急了,回答说“对交女朋友不感兴趣”。
小羽的妈妈越想越不对劲,对交女朋友不感兴趣,难道对交男朋友感兴趣?这个想法让小羽妈妈坐不住了。
她托朋友找到一位心理咨询医生,向医生询问男孩子童年的女性化气质会不会发展成为同性之恋呢?
儿童性取向影响将来性取向
医生听完小羽妈妈的叙述之后表示,不无这个可能。一些支持环境因素的学者推测,这些男孩小时候远离与男性同伴和男性角色榜样(特别是父亲),因此他们对男性有强烈的、无法满足的情感。这种情感导致他们在青少年时期、成年时期都找男性做爱人或性伙伴。
当然,可能还有其他原因,例如性别不协调在某种程度上是天生的,如果同性之恋倾向是天生的,性别不协调只不过是这种倾向的一种表现。
总的来说,同性之恋性取向的起源复杂而神秘——和异性恋性取向一样神秘。影响性取向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这其中包括生理和心理因素;可能影响胎儿脑组织的基因和升华因素(如激素水平)。这些因素也可以预测一个人的性取向。但是,童年早期的社会化经验对于同性之恋、异性恋和双性恋取向的形成也很重要。但这些因素真正的影响作用和相互之间的影响至今都不清楚。
在一家小餐馆里,黎吹灭了他72岁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作为一名同性之恋者,这位72岁的老人有着无限的感慨。
黎曾因同性之恋而被三次判刑劳改共长达七年时间,而他的个人经历也折射出几十年来中国同性之恋者所处社会环境的变迁。用黎自己的话说,他经历了人生的痛苦和快乐,如今他已经不再被认为是“坏人”,他终于可以高抬起头过自己的生活。
在自己的生日聚会中,黎很是兴奋,又是唱歌又是读诗,还不时从口袋里拿出男友的照片。看着照片,黎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他的初次同性之恋经历从16岁开始,持续了四年。在那个年代里,同性之恋者被人称为“兔子”或其它侮辱性的名称,他们只能在公园、浴室或公厕里秘密相会。当年,黎的同性之恋倾向不被父母接受,父母认为他一定是“生病”了。并且在父母的要求下,黎曾有过一段维持了不到半年的异性婚姻,也因此有了一个女儿,但后来也跟她断了联系。
1977年,黎被另一位同性之恋者举报同性之恋行为,因此而被判三年劳教。当时还是中学教师的黎被认为是“犯了永不可饶恕的罪行”而被学校开除。那之后,因为同性之恋,巴黎又先后在1982年和1984年两次被判刑两年。
黎回忆说,即使在监狱里,他也受到其他犯人的歧视,甚至都曾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当黎在1986年走出监狱时,他发现社会对于同性之恋者的态度已经开始有了改变,已经有更多的同性之恋者活跃在他们的“圈子”里,“同性之恋”这个词也开始更多的出现在媒体上。
失去工作的黎曾靠地图谋生,也作为自愿者向同性之恋者发放预防艾滋的宣传品,尽管这些预防艾滋宣传册曾几次被警察没收。与许多同性之恋者一样,黎的男友也有妻子和自己的家庭,而黎也对养子隐瞒了自己的同性之恋关系。
根据青岛大学张北川教授在2008年的一项调查,在1259名男同性之恋者中,有62%的人表示从未公开过自己的性倾向,35%的接受调查者曾想过自杀,而曾尝试过自杀的人占13%。此外该项调查还显示,约20%的受访同性之恋者表示曾遭受语言或身体上的伤害,因为是同性之恋者而曾被解雇或曾被迫辞职的人占9%,还有5%的同性之恋者认为自己的收入或职业发展受到了不利影响。
从72岁的同性之恋者黎的经历中,不难看出整个社会对同性之恋者的态度变化。尽管这个态度的改变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困难和挑战也依然存在;尽管这条走向尊重的道路坎坷而漫长,但是同性之恋群体依然为这种改变而感到欣喜。用黎的话来讲,那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涛觉得自己是幸福而且幸运的,虽然他是一名同性之恋者,但是他与他的爱人受到了家人及朋友的认可,过着快乐且甜蜜的生活。
有人说,同性之恋就等于爱无能
实际上,同性之恋只是在选择自己的伴侣时,选择了同性,而不是不愿意接受爱或者不能去爱别人,这和“无法投入一段认真的感情”是有很大差距的,不能因为他们选择了同性就认为他们缺乏爱的能力,他们只是选择了爱的另一种方式。
有人说,同性之恋是一种心理变态
同性之恋作为一种特别的性倾向,长期以来,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是一种病态,但在1990年5月17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就已经将同性之恋从精神病名册中除名,而我国在2001年4月20日出版的《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中,也对同性之恋有了非常详细的定义,指出同性之恋并非一定是心理异常。大量科学依据证明,这只是一种自然选择,就像有些人天生爱吃肉、有些人天生爱吃素一样。
有人说,同性之恋意味着艾滋病携带者
事实上,从来没有确切的调查数据和证据表明:如果是同性之恋,就一定会得性病或者艾滋病。在同性之恋族群中,罹患艾滋病的几率确实比异性恋高,但是如果他们能够正确的使用各类安全工具,就和异性恋一样,都可以避免患上性病或艾滋病。所以,在日常生活中类似“不允许同性之恋鲜血”的行为自然就会被视为是歧视行为。
恩尼斯来到了杰克的墓前,他想把他的骨灰带走,带回他们爱情的萌芽之地:断背山……
那是一个灿烂的夏季,开朗外向的杰克和内敛内向的恩尼斯在牧场打工,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孩子本没有什么交集,在那种人迹罕至鸟都不拉屎的断背山下,两团热火交织在了一起。
一个寒冷的严冬深夜,在酒精与荷尔蒙的共同刺激下,恩尼斯与杰克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是从那刻起,两个19岁的青年相爱了,一个人做饭,另一个放羊,篝火边长谈,帐篷内欢爱,同性间的纯美真爱伴随二人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夏日时光。
天公不作美,他们这段“禁忌”之恋在放牧结束后而不得不“分道扬镳”。回归正常生活后,他们都各自有了家庭,并且结婚生子,但恩尼斯与杰克心中根深蒂固的爱恋依旧难舍难分。
时隔四年,杰克做生意外出路过恩尼斯的所住地,两人再次相见。久别重逢的他们紧紧相拥,炽热的情感如火山迸发般爆出。随后的十几年中,双方来往频繁,以至于恩尼斯的妻子发现了丈夫“出轨”真相,这对同性之恋人也背上了巨大的世俗偏见与压力。
当杰克因同性之恋身份被杀后,一切都结束了。曾经的厮守终生,纯真的爱情都化为云烟,剩下孤零零的恩尼斯独自漂泊流荡。伤痛欲绝的恩尼斯来到了杰克父母的农场,在杰克的房间里,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初识时他们各自穿过的衬衫被整齐地套在了同一个衣架上。这个秘密让恩尼斯潸然泪下,他意识到杰克是多么爱他,自己又多么深爱杰克。美梦破碎情未了,见证这浓烈爱情的只有那座凄美壮丽的断背山……
因此,当情感超越世俗界限时,请不要歧视这种纯真的爱。
人最强大的肌肉是心脏,最脆弱的是心中那份感情。爱情的悲欢离合让人刻骨铭心,当一个人的感情被“摧残殆尽”因爱生恨的时候,他/她的恋爱取向可能会发生倒错,更会走向同性之恋的道路。
不仅爱情的挫伤会引发同性之恋,亲情、友情的打击也会对人的情感造成毁灭性影响。日本电视剧《最后的朋友》描绘出几个“受伤”的人相互依靠的故事。
美知留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甜美,男友宗佑占有欲太过强烈,以至于让他变成了家暴狂,稍有不顺心就会对美知留拳脚相加,美知留的母亲对其无动于衷。被“放养”的美知留被迫重新回到了琉可的“怀抱”。
潇潇雨夜,美知留再也承受不了宗佑“过火的爱”,她逃出了家门奔向了“避风港”。当琉可看见站在门口的美知留,她坚毅的眼神柔化了;当美知留如受伤的小猫般熟睡时,琉可的眼神是那么的怜爱、温柔;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她们身上,琉可轻轻地吻向了梦中的美知留……
如果说美知留是因“残酷”的爱情而走向同性之恋,那么琉可是因为什么呢?琉可要强的性格,偏男性化的刚毅行为遭到了歧视,身边人的不理解、网络上的蜚语,队友的排斥,各种压力堆积成一座大山压在琉可身上,周围人冷漠、鄙夷的态度孤立了琉可,只有美知留才能给予她一点点的安慰。何况,美知留同样需要她这座“避风港”。在这种“世态炎凉”的环境下,琉可胜任了“T”(女同性之恋中的男性)这个角色。
不可置否,内心的挫伤来自于各个方面,“遍体鳞伤”的情感终究会出现弯曲。淡漠的亲情,冷酷的友情,决绝的爱情无一不是“凶手”。由此可见,现代人最缺乏的就是真挚的感情和关爱,人心已被尘封,男女之间更是夹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也许这正是只同性之恋寻找依靠。寻找真爱的原因所在。 (文/yuedia)
“秋红之恋”在同学们的耳中不胫而走,但没有对这对女性恋人产生影响,原因很简单,大学里糜烂的生活允许同性之恋的存在。大学是大学,社会是社会,两种不同的环境对同性之恋的看法天差地别。迈入社会意味着秋与红唯美的爱情走到了尽头。
毕业后,两人很幸运的在同一家公司任职,对于秋来说这简直是天公作美,反观红就没有那么的兴奋了,同事们对同性之恋的异样眼光像冰锥一样刺痛了她的心。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她与秋达成协议,绝对不向任何人透露她们的关系。
娇小可人的红一入公司就有人开始追求她,已有“恋爱经历”的她向往异性恋,更想脱离同性之恋的“枷锁”过回正常的生活;但红又不想伤害秋,所以她开始“脚踏两条船”。
人的感情不是买卖不可能一分两半,秋渐渐感觉到红的冷淡与敷衍,同在屋檐下很多事情都会“豁然开朗”。秋发现了红的地下恋情,悲愤交加的秋想留住自己的恋人,但无论他做什么红的态度非常强硬,并决绝的斩断了她们间的情丝。遭受过挫折的秋承受不了二次打击,失去理智的她杀害了红……
这是典型的由爱生恨案例,男性化的秋属于同性之恋的主动方,红的感情本没有秋那么极端,她是被动的接受了同性之恋。从感情角度来讲,秋需要找一个缓解内心阴霾的对象;“未经人事”的红属于“乖宝宝”,需要能让她依赖的人。两位女孩子的感情借口完全吻合,所以会出现同性之恋行为。
但问题在两人对同性之恋的情感出发点有误差,秋太过于专注,而红就想槲寄生一样“暂恋此情”。一个想“房主”,另一个是“过客”,这段感情毫无目的可言,就算有也是秋的单恋。弱不禁风的“爱情”无法抵挡真情的“炮弹”,红必然会离开秋。
其实,同性之恋也是要付出真情实意的,勉强的妥协、追求“时髦”的刺激玷污了它的本质。盲目的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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