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凡的同性恋掀起“血雨腥风” – 女娲之梦

不平凡的同性恋掀起“血雨腥风”

  在一家小餐馆里,黎吹灭了他72岁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作为一名同性之恋者,这位72岁的老人有着无限的感慨。

  黎曾因同性之恋而被三次判刑劳改共长达七年时间,而他的个人经历也折射出几十年来中国同性之恋者所处社会环境的变迁。用黎自己的话说,他经历了人生的痛苦和快乐,如今他已经不再被认为是“坏人”,他终于可以高抬起头过自己的生活。

  在自己的生日聚会中,黎很是兴奋,又是唱歌又是读诗,还不时从口袋里拿出男友的照片。看着照片,黎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他的初次同性之恋经历从16岁开始,持续了四年。在那个年代里,同性之恋者被人称为“兔子”或其它侮辱性的名称,他们只能在公园、浴室或公厕里秘密相会。当年,黎的同性之恋倾向不被父母接受,父母认为他一定是“生病”了。并且在父母的要求下,黎曾有过一段维持了不到半年的异性婚姻,也因此有了一个女儿,但后来也跟她断了联系。

  1977年,黎被另一位同性之恋者举报同性之恋行为,因此而被判三年劳教。当时还是中学教师的黎被认为是“犯了永不可饶恕的罪行”而被学校开除。那之后,因为同性之恋,巴黎又先后在1982年和1984年两次被判刑两年。

  黎回忆说,即使在监狱里,他也受到其他犯人的歧视,甚至都曾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当黎在1986年走出监狱时,他发现社会对于同性之恋者的态度已经开始有了改变,已经有更多的同性之恋者活跃在他们的“圈子”里,“同性之恋”这个词也开始更多的出现在媒体上。

  失去工作的黎曾靠地图谋生,也作为自愿者向同性之恋者发放预防艾滋的宣传品,尽管这些预防艾滋宣传册曾几次被警察没收。与许多同性之恋者一样,黎的男友也有妻子和自己的家庭,而黎也对养子隐瞒了自己的同性之恋关系。

  根据青岛大学张北川教授在2008年的一项调查,在1259名男同性之恋者中,有62%的人表示从未公开过自己的性倾向,35%的接受调查者曾想过自杀,而曾尝试过自杀的人占13%。此外该项调查还显示,约20%的受访同性之恋者表示曾遭受语言或身体上的伤害,因为是同性之恋者而曾被解雇或曾被迫辞职的人占9%,还有5%的同性之恋者认为自己的收入或职业发展受到了不利影响。

  从72岁的同性之恋者黎的经历中,不难看出整个社会对同性之恋者的态度变化。尽管这个态度的改变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困难和挑战也依然存在;尽管这条走向尊重的道路坎坷而漫长,但是同性之恋群体依然为这种改变而感到欣喜。用黎的话来讲,那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涛觉得自己是幸福而且幸运的,虽然他是一名同性之恋者,但是他与他的爱人受到了家人及朋友的认可,过着快乐且甜蜜的生活。

  有人说,同性之恋就等于爱无能

  实际上,同性之恋只是在选择自己的伴侣时,选择了同性,而不是不愿意接受爱或者不能去爱别人,这和“无法投入一段认真的感情”是有很大差距的,不能因为他们选择了同性就认为他们缺乏爱的能力,他们只是选择了爱的另一种方式。

  有人说,同性之恋是一种心理变态

  同性之恋作为一种特别的性倾向,长期以来,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是一种病态,但在1990年5月17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就已经将同性之恋从精神病名册中除名,而我国在2001年4月20日出版的《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中,也对同性之恋有了非常详细的定义,指出同性之恋并非一定是心理异常。大量科学依据证明,这只是一种自然选择,就像有些人天生爱吃肉、有些人天生爱吃素一样。

  有人说,同性之恋意味着艾滋病携带者

  事实上,从来没有确切的调查数据和证据表明:如果是同性之恋,就一定会得性病或者艾滋病。在同性之恋族群中,罹患艾滋病的几率确实比异性恋高,但是如果他们能够正确的使用各类安全工具,就和异性恋一样,都可以避免患上性病或艾滋病。所以,在日常生活中类似“不允许同性之恋鲜血”的行为自然就会被视为是歧视行为。

  恩尼斯来到了杰克的墓前,他想把他的骨灰带走,带回他们爱情的萌芽之地:断背山……

  那是一个灿烂的夏季,开朗外向的杰克和内敛内向的恩尼斯在牧场打工,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孩子本没有什么交集,在那种人迹罕至鸟都不拉屎的断背山下,两团热火交织在了一起。

  一个寒冷的严冬深夜,在酒精与荷尔蒙的共同刺激下,恩尼斯与杰克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是从那刻起,两个19岁的青年相爱了,一个人做饭,另一个放羊,篝火边长谈,帐篷内欢爱,同性间的纯美真爱伴随二人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夏日时光。

  天公不作美,他们这段“禁忌”之恋在放牧结束后而不得不“分道扬镳”。回归正常生活后,他们都各自有了家庭,并且结婚生子,但恩尼斯与杰克心中根深蒂固的爱恋依旧难舍难分。

  时隔四年,杰克做生意外出路过恩尼斯的所住地,两人再次相见。久别重逢的他们紧紧相拥,炽热的情感如火山迸发般爆出。随后的十几年中,双方来往频繁,以至于恩尼斯的妻子发现了丈夫“出轨”真相,这对同性之恋人也背上了巨大的世俗偏见与压力。

  当杰克因同性之恋身份被杀后,一切都结束了。曾经的厮守终生,纯真的爱情都化为云烟,剩下孤零零的恩尼斯独自漂泊流荡。伤痛欲绝的恩尼斯来到了杰克父母的农场,在杰克的房间里,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初识时他们各自穿过的衬衫被整齐地套在了同一个衣架上。这个秘密让恩尼斯潸然泪下,他意识到杰克是多么爱他,自己又多么深爱杰克。美梦破碎情未了,见证这浓烈爱情的只有那座凄美壮丽的断背山……

  因此,当情感超越世俗界限时,请不要歧视这种纯真的爱。

  人最强大的肌肉是心脏,最脆弱的是心中那份感情。爱情的悲欢离合让人刻骨铭心,当一个人的感情被“摧残殆尽”因爱生恨的时候,他/她的恋爱取向可能会发生倒错,更会走向同性之恋的道路。

  不仅爱情的挫伤会引发同性之恋,亲情、友情的打击也会对人的情感造成毁灭性影响。日本电视剧《最后的朋友》描绘出几个“受伤”的人相互依靠的故事。

  美知留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甜美,男友宗佑占有欲太过强烈,以至于让他变成了家暴狂,稍有不顺心就会对美知留拳脚相加,美知留的母亲对其无动于衷。被“放养”的美知留被迫重新回到了琉可的“怀抱”。

  潇潇雨夜,美知留再也承受不了宗佑“过火的爱”,她逃出了家门奔向了“避风港”。当琉可看见站在门口的美知留,她坚毅的眼神柔化了;当美知留如受伤的小猫般熟睡时,琉可的眼神是那么的怜爱、温柔;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她们身上,琉可轻轻地吻向了梦中的美知留……

  如果说美知留是因“残酷”的爱情而走向同性之恋,那么琉可是因为什么呢?琉可要强的性格,偏男性化的刚毅行为遭到了歧视,身边人的不理解、网络上的蜚语,队友的排斥,各种压力堆积成一座大山压在琉可身上,周围人冷漠、鄙夷的态度孤立了琉可,只有美知留才能给予她一点点的安慰。何况,美知留同样需要她这座“避风港”。在这种“世态炎凉”的环境下,琉可胜任了“T”(女同性之恋中的男性)这个角色。

  不可置否,内心的挫伤来自于各个方面,“遍体鳞伤”的情感终究会出现弯曲。淡漠的亲情,冷酷的友情,决绝的爱情无一不是“凶手”。由此可见,现代人最缺乏的就是真挚的感情和关爱,人心已被尘封,男女之间更是夹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也许这正是只同性之恋寻找依靠。寻找真爱的原因所在。 (文/yuedia)

  “秋红之恋”在同学们的耳中不胫而走,但没有对这对女性恋人产生影响,原因很简单,大学里糜烂的生活允许同性之恋的存在。大学是大学,社会是社会,两种不同的环境对同性之恋的看法天差地别。迈入社会意味着秋与红唯美的爱情走到了尽头。

  毕业后,两人很幸运的在同一家公司任职,对于秋来说这简直是天公作美,反观红就没有那么的兴奋了,同事们对同性之恋的异样眼光像冰锥一样刺痛了她的心。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她与秋达成协议,绝对不向任何人透露她们的关系。

  娇小可人的红一入公司就有人开始追求她,已有“恋爱经历”的她向往异性恋,更想脱离同性之恋的“枷锁”过回正常的生活;但红又不想伤害秋,所以她开始“脚踏两条船”。

  人的感情不是买卖不可能一分两半,秋渐渐感觉到红的冷淡与敷衍,同在屋檐下很多事情都会“豁然开朗”。秋发现了红的地下恋情,悲愤交加的秋想留住自己的恋人,但无论他做什么红的态度非常强硬,并决绝的斩断了她们间的情丝。遭受过挫折的秋承受不了二次打击,失去理智的她杀害了红……

  这是典型的由爱生恨案例,男性化的秋属于同性之恋的主动方,红的感情本没有秋那么极端,她是被动的接受了同性之恋。从感情角度来讲,秋需要找一个缓解内心阴霾的对象;“未经人事”的红属于“乖宝宝”,需要能让她依赖的人。两位女孩子的感情借口完全吻合,所以会出现同性之恋行为。

  但问题在两人对同性之恋的情感出发点有误差,秋太过于专注,而红就想槲寄生一样“暂恋此情”。一个想“房主”,另一个是“过客”,这段感情毫无目的可言,就算有也是秋的单恋。弱不禁风的“爱情”无法抵挡真情的“炮弹”,红必然会离开秋。

  其实,同性之恋也是要付出真情实意的,勉强的妥协、追求“时髦”的刺激玷污了它的本质。盲目的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接受同性之恋的爱情观吗

  也许爱情真的和性别无关,只因为过去人们习惯了异性的爱情观,就会对如今的同性之恋感到惊讶。与此同时,也让我们对柏拉图式的爱情观感到不可思议。

  如今,有一位美国学者却对柏拉图的爱情观,提出了新的见解。美国东西部社会学会主席、《美国家庭体制》一书的作者伊拉·瑞斯经研究后认为,柏拉图推崇的精神恋爱,实际上指的是同性之间的一种爱,也就是“同性之恋”!古希腊人认为,同性之恋的过程更多地是灵交、神交,而非形交。而在女性很少受教育的古希腊社会,男人很难从女人中找到精神对手。这就是柏拉图偏重男性之间的爱情的原因。柏拉图坚信“真正”的爱情是一种持之以恒的情感,而惟有时间才是爱情的试金石,惟有超凡脱俗的爱,才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以后,当我们在路上再次见到同性之恋的时候,用美国学者“柏拉图式”的爱情理解一下,大概你就能接受他们的爱情行为了。

  (文/alingn)

  工作后李玉又爱上一位男性同事,百般照顾,时献殷情,以迎得其好感,一次突然发现对方与一位女性接近,心里倍感失落;主动接近某男性,关怀备至,常以美食侍候,为其端洗脸洗脚水,缝洗衣裤,与他同吃同住,经常与其同床共眠,并要求对方抚摸亲吻他;家人知悉,想要为他找一个女伴,但他却以死相拒,写下绝命书,数次自杀未遂;后与爱慕的男性同寝,方感满足。

  分析治疗:

  李玉向心理咨询师咨询,他认为自己这是“天生的病,不能治”。他们不过是喜欢上了和自己同一性别的对象,对社会并未造成伤害。

  对于先天性同性之恋,改变习惯是不可能的,所能解决的只有通过运用心理科学的原理对心理认知与行为姿态调整,从而实现减缓或消除在同性之恋者心理内部的由文化压力所带来的痛苦。

  (文/alingn)

  前不久,我在网上看到有人炮轰同性之恋,把同性之恋行为指成是犯罪行为。看到那条信息,我把自己锁在家里整整一个星期,因为我怕自己一出去,就会被周围的人揭发我是同性之恋,继而把我带走,我不想那样,我只想正常的生活着,因为我也是人,一个正常的有血,有肉,有情的人。

  有时候,我会想到自杀,一个人悄悄地到另一个世界过自己的幸福生活。可假如我死了,是不是喜欢我的那个同性朋友还在苦苦等着我。妈妈以前就告诉我,上帝为每一个人都安排了人生的另一半,我知道妈妈说的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配对。但是我同时也相信,那个喜欢我的同性朋友还在远方等着我,等着我们不一样的“爱”。就是这样的想法,让我从此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因为挂了一个“同性之恋”的特殊称谓,让我面临各方面的压力,这种压力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后背,压抑的我无法呼吸。

  同性之恋的我,你知道吗,我好累!真得好累!

  有时候,我会不停的做梦,梦见自己和一个同性朋友结婚了,很多亲戚、朋友都过来捧场祝福,我们幸福地接吻……醒来之后,枕边都是泪水,我知道那是自己一直所期待的。

  同性之恋的我,你又可曾知道,写下这封给你的信,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不想再像以前一样,活在别人的目光下,我就要为了自己而活,终有一天,同性之恋会被人民大众所接受,而且,就在不远的将来。

  同性之恋的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不敢正视自己。拿起刚才的那面镜子,“砸掉”了镜子里的那个“自己”。

  我就是一个同性之恋,谁也无法改变。明天,明天的明天,同性之恋的我,一定会活得更加精彩!

  同性之恋的自己

  写在一个夏日的晚上

  文化作品中的女同性之恋

  与男风相同,女同性之恋也是古代小说、尤其是性小说的内容之一,可见在古代女同性之恋在生活中并不少见。例如明代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与同朝代丁耀亢所著的《隔帘花影》都对女同性之恋的叙述,冯梦龙所著的《情史》里有一章“情外篇”就是专门描写同性之恋的。其处理态度与异性恋并无两异。这些女同性之恋的文学作品,还有其它研究也表明,中国古代对同性之恋的态度比西方同时期要开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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