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隐私:我与九个男人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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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赵小姐
当寂寞和寂寞相遇,它们产生的爱,不是温暖,而是渐渐显现的距离,这一点谁也不能改变。人这一生可以碰到很多人,但最后生活在一起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而是最爱你的。
我是一个酷爱流浪的女子,基于此,我的情感颠沛流离,找不到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我知道,之所以有那么多的男人迷恋我,完全是我非常适合做一个百分百情人年轻漂亮,不喜纠缠,还有天蝎座女子与生惧来的神秘感。
陈锦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男人,那年他才17岁,读高二,我20岁,读大二。自从我和他在一个亲戚的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后,他便经常给我写信。我一封也不拆,更不要谈回信,那时的我固执地爱着一个摄影师,认为陈锦是个不知趣的小男生,缺乏魅力。
他叫郑子强,是这个城市一家知名摄影店的首席摄影师,我是到他那里拍艺术写真时认识他的。当我裹着一件白色浴袍出现在镜头前,他冷俊的眼神落在我瘦削的肩膀,然后他走过来把手放到我的肩上,我的心连同身体一起强烈地颤抖。郑子强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吱声,温热的泪水滑下来,落在我的肩上还有他的手上。长这么大以来,我第一次为男人心动。
郑子强递过来一套写真集,照片上的女子巧笑嫣然,千娇百媚。这个女子的眉目与我神似,那娇小瘦削的香肩更与我相像。我问他,她是谁?一个朋友,现在在香港做模特。郑子强有些黯然地说道。我没有追问下去。然后郑子强帮我拍好照片,递给我一张名片:郑子强,”青苹果”摄影工作室首席摄影师,上面还有他的手机号码。我道了声”谢谢”,并给他留下我宿舍的电话号码。
陈锦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依旧给我写信,一封又一封,全被我原封不动地放在一个鞋盒里。你这个女人未免太冷血了!舍友都这样评价我。我一笑置之。我心里明白,我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也有激情,但是我的热血此生只想为一个人沸腾,碰到郑子强后,所有尘封在心底的往事似乎复活了,似乎他就是我前世今生要等的那个人。
可是三个月过去了,我没有接到郑子强一个电话,他的名片早被我握得走了样,我一次又一次提起话筒打算拨那个手机号码,可一次又一次放不下女孩的矜持。就在我快要对郑子强绝望之时,陈锦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的学校门口。我一直认为他是个小男生,只会耐着性子写信向我表白。
王欣,你以为你是谁呀?小男生发火了。我还是一副慵懒的神态,我没以为我是谁。一阵沉默后,陈锦口气软下来问我,王欣,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我不想回。为什么?不为什么。陈锦突然大声吼道,王欣,你今天不告诉我为什么,我就不让你离开。我从无名指上取下一枚戒指,对他晃了晃,看见了吗?这是铂金戒指,是他从美国捎给我的,我还有一堆名牌化妆品,全是他从国外买给我的。请问,你能满足我物质上的欲望吗?陈锦不说话了,一言不发地走了,渐渐远离我的视线。那一刻,我的心流泪了,其实那枚戒指只是我花了40元买来的银戒指。
陈锦走的那天晚上,我按下郑子强的手机号码,通了,一个女人放荡的声音传过来,哈哈,你找谁呀?别打岔,是我的电话,给我!旁边夹杂着郑子强的声音。我不声不响地挂断电话,抬头仰望清冷的天空,忽然很想唱辛晓琪的《味道》:“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它们都跑哪去了……”
大三、大四的两年,我没有碰到郑子强,也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这两年,我再也收不到陈锦的信,要知道,我虽然从不拆阅他的信,但我多么怀念收到他的信的那些日子呀!可是这两年我恋爱了,一共谈了六个男朋友,然而没有跟他们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哪怕是接吻。
原本我可以到家乡郑州的一家外贸公司上班的,可是为了一个没有任何预约的等待,我用各种理由说服家人让我留在这个城市,一个文化气息浓厚的城市北京。有时当你独自在呆了几年的城市等待一个也许一生都不会出现的人时,这个城市无形中就会被放大,我感悟出这一点时,一阵痛感将我包围:郑子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呢?
凭着我出色的外貌和得体的举止,很快,我在某文化传播公司找到一个文秘工作。试用期一个月,月工资1500。不想在工作之后向家人伸手的我只得勒紧裤带,小心翼翼地过日子,但事与愿违,仅一个月的房租几乎花光了我微薄的工资。
这时家人打来电报:奶奶病危速回。我向同事借了回家的路费匆忙赶回家,奶奶可是这世上最疼我的人啊!想到这里,我的泪便滑出眼眶。
欣儿,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躺在病榻上的奶奶用枯枝般消瘦的手招呼我。我握住她的手,一边流泪一边说,奶奶,我回来看你了。还记得欣儿曾说过有出息后要得你去北京游玩吗?奶奶老泪纵横,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奶奶就知道欣儿是个懂事的乖孩子……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抬头,我猛地一愣,是陈锦!
奶奶。陈锦走过来叫奶奶。看到我诧异的表情,陈锦却若无其事地说,王欣,这段日子奶奶可想你了,睡觉时还叫着你的名字呢!我不睬他,也不知什么时候来跟我奶奶拉的关系。
锦儿可是个好孩子,你爸妈工作忙没时间照顾我,他就每天来看我,一个男孩子能这么体贴细心真不容易。欣儿呀,过来,奶奶有话跟你讲。我把耳朵靠近奶奶的嘴。欣儿,奶奶真不放心你,奶奶原想看着咱家欣儿做了新娘子才肯走的,可是现在……奶奶,你别说了,你会长命百岁的。奶奶知道自己日子不多了,就是放心不下你。听奶奶说,锦儿是个不错的孩子,他跟我说他很喜欢你,我信,奶奶经常看到他抱着你的相片不放呢!欣儿,以后就嫁给锦儿吧,听话,好吗?奶奶的眼神充满期盼。我望了陈锦一眼,他的眼神也充满期盼,这两双眼睛让我无力抗拒。我点头。奶奶笑了,拉起我的手放到陈锦手上。我还想说点什么,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奶奶的手突然垂了下去,她安详地离开了人世,脸上挂着笑容。
陈锦高考落榜后学会了开车,现在是一名货车司机。直到奶奶的葬礼结束我才知道这件事,我打心底讨厌司机,因为以前宿舍里的一个女孩被一名司机强奸后难以忍受内心的耻辱自杀了。我开始后悔,后悔当时不该答应奶奶嫁给他,可是很多事一旦说出口便无法挽回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陈锦送我到火车站时问。我茫然地看着望不到边的铁轨,回答,不知道。你怎么一直没变?总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陈锦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的个性怎么会轻易改变呢?
奶奶去世给我的打击很大,我办事老出错,副总已对我下了最后通缉令:再干不好,小心你的饭碗!我最怕受人控制了,要是往常依我的脾气一定拍屁股走人,但现在,我已经被多重打击搞得麻木了。
一个女人口述从自慰到高潮经历
大概是六七岁的时候吧,其实我以前并不知道那时候我在自慰,我只是喜欢把双腿并拢摩擦,体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公司里有条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有个年轻英俊的总经理上任了,据说还是单身。别的单身女性一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都欢呼雀跃,惟独我目不斜视地做一台工作的机器,我想借助工作来缓解痛苦。工作这么认真呀!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的心有久违的震撼,这不正是郑子强的声音吗?转头,又是失望!这是另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他不是郑子强。
你好!我叫苏乐,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他伸出手,我礼节性地握了握。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苏乐提醒我。哦,我叫王欣。我终于恍然大悟时才发现一排排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们这里,空气里弥漫着醋味。原来苏乐就是那条热门消息的男主角。
王欣,传达室有你的快件!同事叫我。我一惊,会是谁的?
寄信地址不详细,但邮戳上盖着清清楚楚的”郑州”,难道是陈锦寄过来的?拆开,却是另外一封信,邮戳上显示”北京”。我纳闷地拆开了。天哪!居然是郑子强写给我的!原来他前两年到香港去了,两个月前刚回到北京,由于不知道我毕业后将到哪里工作,便把信寄到我家了。这封信是父母转寄给我的。
我按照信中的电话号码给郑子强打电话。喂,我是王欣。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郑子强的话中夹着惊喜。是我。那你……现在能过来吗?我在建国路23号的一家饭店门口等你。好的,我马上过去。其实公司离那里好远,之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
就是因为好不容易等到了他。
我等公车的时候,一辆豪华的别克车停在我身旁。苏乐从车窗探出头,HI,美女,愿意我为你效劳吗?我摆摆手,不用了,谢谢。不用这么客气,上司和下属在工作之余应该是亲密的朋友关系,不是吗?我笑笑,这个上司可真难得。上来吧!苏乐的话不容置疑。我想,我现在反正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省点钱也未尝不可。一上车,苏乐便用温柔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你笑起来要比平时严肃的样子更好看一些。类似的话,陈锦和我曾有的六个男友都说过。
离目的地还有一小段距离时,我示意苏乐停车。我下车,苏乐跟着下车。而我日夜思念的郑子强此时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知道身边这两个男人在这样的场景会想些什么,但我不作任何解释,也不介绍他们互相认识。我和郑子强的事让我觉得认识陌生人有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爱上了陌生人都等不到他,这是何等的悲哀!苏乐和郑子强并没有相识的必要。
苏乐带着疑惑的眼神闷闷不乐地开车走了,留下一个同样疑惑的郑子强。他是你男朋友吗?郑子强问。你说呢?我并不直接回答。你有保密的自由。郑子强并不追问。我不顾一切地扑到他怀里,子强,我把你的名字写了千百遍,可是你还不回来!傻丫头,我也好想你呀!我到香港是帮她打理摄影店的,可惜在那里的两年,尽管能天天看到她,却不快乐,经常想到的是你。她已经嫁人了,已经不爱我了,我一厢情愿地爱她也不是办法,我们总会有各自的归宿。现在,她在我心里仅仅是爱过的痕迹,虽然消失不掉,却无法追回,而你,才是实实在在需要我一生去疼的人。我再一次抱紧郑子强。可能没人相信,这些是两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的对白。但一面之缘很多时候便注定了一辈子的缘,就像我于陈锦,郑子强于我。
郑子强的回来让我不再为物质的缺乏而烦恼,我退掉了以前租的房子,搬到郑子强的公寓。郑子强要我辞掉工作,但我还想有点独立的余地,便没答应他。
苏乐开始对我展开爱情攻势,屡次邀我喝咖啡屡次被我拒绝。他是一个很有女人缘的人,却在我这里屡屡受挫,他为此很不心甘。我想,这样下去一定不行,于是我向他递交了辞呈。他却命令般地说,不许辞职!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如果你现在就走,这个月的工资你一分也拿不到。我冷冷地笑了几声,你平日里的绅士风度都到哪里了?然后我转身就走。苏乐猛地抓住我的手,王欣,你怎么这么会折磨人?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却处处为难我。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我看得出来,他并不爱你……”啪”的一声脆响,我的手掌已经甩在苏乐脸上。
苏乐怒气冲冲地说,你竟然敢打你的上司?!告诉你,你和他所谓的爱只是寂寞和寂寞相撞的结果,是不会长久的!我固执地说,爱情本身就是寂寞的产物。你不要执迷不悟了,给我一次机会,你会发现我与众不同的魅力,我不会比他差的!说着,苏乐已霸道地俯身吻住了我,我竭力挣脱却没用。我哭了,苏乐却毫不怜悯我的眼泪。他来势汹汹,不计后果。苏乐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捆绳子,将我的手反绑在椅子上,并用毛巾塞住我的嘴,我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却无动于衷。我不住地流泪,此时的苏乐兽性毕露,和平时的潇洒截然不同。他撕掉我的衣服,那双令我厌恶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当他把男性的本能在身上渲染得淋漓尽致时,我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苏乐把他的西服抛给我,穿上它,别让别人看到你的丑态!
我心中积满了怨言,我的衣服根本就被他撕得无法再穿了。我忍着剧痛站起来,捡起他丢在地上的衣服。没想到,你还是处女!苏乐的话中充满不屑。我愤懑难当,举起威士忌就向他砸了过去。他的血液顺着酒液流下来。我从口中挤出三个字,自找的!
我裹着苏乐的西服逃也似地跑出办公大楼。我回到郑子强的摄影工作室时,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怎么了?郑子强急急地问。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喃喃地说了几句就晕了过去。
醒来,我躺在病床上,身旁不是郑子强,而是陈锦。刚才发生的一切恍惚从来没有存在过。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陈锦。你的下体不断流血,你的同事把你送到医院后给我打了电话……同事?郑子强自称是我同事?多么荒唐可笑的事!我再也听不进一个字。我的心里只听到奶奶在呼唤:欣儿,快回到郑州吧!
最后我跟陈锦回到了郑州,苏乐没有死,只是受了点伤,他没有追究我的法律责任,因为这件事他错在先。
仔细想想,人这一生可以碰到很多人,但最后生活在一起的往往不是你最爱的,而是最爱你的。
终于相信了苏乐的话,我和郑子强的爱不会长久。当寂寞和寂寞相遇,它们产生的爱,不是温暖,而是渐渐显现的距离,这一点谁也不能改变。如果说我们的拥抱,是上帝赏赐给我们的寂寞补偿,那我们的爱,就是上帝惩罚给我们的最不能丢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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