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准婆家端茶倒水吃剩饭
等男人们吃完了开始打牌,这些忙了小半天的女人开始吃饭,收拾。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老公骂我的一句话:你个吃剩饭的。我当时以为是说叫花子之类的意思,没想到骨子里他居然也是把女人当个吃剩饭的,眼泪莫名其妙的开始唏哩哗啦。
我一个人活这么大,除了双手能数的出来的几次短时旅游外,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的一个小中产女,父母有点文化,有3套早期分的小户型的房子。自己在一家外资企业里有份体面的工作,年收入十万出头,名下无房,夏利一部。小虚荣有点,但是务实还是主色彩。小姿色有点,但是搁人堆里也不惹眼。
我准老公是个准凤凰男,一个十八离家,有点小帅,有点小高,有点清高,有点小智商的一个南方山区孩子。金融系统一步步走来,钱存了多少我也不确定,但是作为能自力更生、一次付款在我这个直辖市里买七八十平方的房子的二十八岁同龄人,那还算得上是佼佼者。说他准凤凰男倒不是眼下事业无成,而是因为他父亲虽然出身农村,家住山区。但是双亲确都是一个电力企业的小领导,家庭条件还可以。